颓蝶

=季醉卿/SPARKLE.
-变调的甜橙酒-



装同人用。
绿色软件是mikevens

【刘冒】皮肤饥渴症

*无脑甜饼,比较杂。话说我写别的cp是疯批或者非正常恋爱或者BE,而且意识流剧情流居多,怎么写到刘冒就这么正常且温馨且日常向(

*开放性结局。

*BGM-《Bad Kind of Butterflies》/Camila Cabello

-

Come here and sit next to me

Don't look at me while I'm breaking.

刘令飞总觉得他的恋人不大正常。

和冒海飞开始交往之前,他觉得海飞是个活力四射、乐观积极的音乐剧演员,一心扑在事业上。

但随着他们的关系越发亲昵乃至到了暧昧的程度,冒海飞似乎越来越离不开他——或者说,是无时无刻不粘着他,乃至到了失常的程度。

打游戏的时候,冒海飞爱趴在刘令飞腿上,胡乱地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背上摸。就像一只渴望着亲密接触的小猫——这是刘令飞的形容。

他们都喜欢喝酒。微醺的时候,冒海飞总会卷成一团靠在刘令飞怀里,下巴紧紧贴在他肩上。刘令飞总觉得他下一秒就会说出“抱抱我,求你了”之类的台词。

他毫不掩饰自己所渴求的拥抱,总会在刘令飞猝不及防时赤裸地展示着自己的欲望,钻到他双臂之间。

——那次就是在他怀中,冒海飞突然抬起头来,轻轻地吻了吻他的脸颊,随后倏地红了脸,连那带笑的眼也跟着慌忙躲藏他的目光。

谁也没有说过爱谁。

-

I got bad bad butterflies in my chest

There's something I gotta confess.

冒海飞总喜欢向刘令飞索求情欲,让自己身上沾染遮不住的红晕,或者是让自己浑身都散发着刘令飞身上的香水味。

他并不是什么变态——他也和刘令飞解释过——他只是极度渴望肌肤接触,渴望拥抱,渴望爱抚。

刘令飞一开始以为这是普通的性焦虑,于是便尽力地在情欲方面满足他。事后当急促的呼吸落在他们泛红的耳垂上时,当精神与肉体一同坠入云端时,他听到冒海飞小声问,可以一直这样抱着我吗,我需要的不是性,只是一个拥抱。

于是刘令飞把他抱紧,像拥抱一阵风,温柔而安宁。冒海飞便放松地靠在他肩头,任由鬓前的汗水从他的肩胛划过。

人总是贪婪的——他还想要更多。三十几年来压抑着的渴望哪有那么容易释放,起初他只是想要一个拥抱,然后他又想要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粘着刘令飞,甚至晚上也要躺在他的臂弯里。他总怕刘令飞会厌烦,就像他曾经的恋人厌烦自己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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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es somebody's stuck in my head

Tonight tonight.

冒海飞从来没有和刘令飞说过他还和别人谈过恋爱。他太害怕失去刘令飞了,害怕失去这个永远不会厌烦自己的恋人,害怕得忘记了刘令飞最讨厌隐瞒与欺骗。

他们恋爱后的第二个回南天里,刘令飞收拾东西时发现了冒海飞早已丢弃不用的抱枕,内侧绣着几个看不清的字母,旁边画了一颗彩虹色的爱心——但绝对不会是刘令飞名字的首字母。

“这是谁的名字?”

刘令飞提溜着抱枕,看着冒海飞自然张开的双臂慢慢耷拉下来,眼神躲避着,支支吾吾地回答“我——我以前谈的男朋友——但是我……”

他不知所措,干脆凑上去吻刘令飞眼尾残留的尘,而后讨好般贴在他耳边,小声问:

“那我怎么吻你你才消气呢?”

与此同时,他们听到,自己心上沉甸甸的山峰都倏地碎裂了。

-

Somewhere between now and then

It became more than love.

刘令飞过去常对自己说,不要让爱成为一种负担。所以他面对爱情总是小心又小心、谨慎再谨慎,总不肯把真心交付他人,所以一直踽踽独行到了三十岁。

可是他真正地谈了恋爱才知道,这样的负担,可不能算是负担。

他不知道的是,在这一微妙的关系里,他担任的不仅仅是恋人,更像是类似于父亲的角色,填补着冒海飞童年的缺失。

而冒海飞爱的或许不是他,或许是自己残缺的童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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